<>慕容澈见欧阳雪神色凝重,将她手上的信拿过来一瞧,发现是封信。信应该不是前丞相写的,那人应该是得知了欧阳兴德和袁木的阴谋,报信给前丞相的,那这么说来,这个人就至关重要了,如果找到他,那要想翻案就更容易了…
“雪儿?”慕容澈见欧阳雪愣住唤了声。
“我爹真的是被冤枉的…”欧阳雪眼里满含热泪。
就因为她爹知道了欧阳兴德和袁木贪污的事实,他们便治前丞相于死地,害得她家破人亡,他们倒好,心安理得的过着好日子…如今,当证明前丞相真的是被冤枉的证据被摆在眼前,欧阳雪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恨意。
“这信的署名是南卢,照这信中来看,前丞相应该是对他有恩,只是他当年目睹了欧阳兴德与帝师的阴谋,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…”慕容澈看着信缓缓说道。
“不管怎么说,还是要试试,你人脉广,一定要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…”欧阳雪握着慕容澈的手说道。
“嗯,放心吧,雪儿”慕容澈回道。
待从花谷中出来慕容澈先将欧阳雪送回府中,又拿着信在府中仔细端详着。
“寒风,你去查查当年前丞相府中可有叫南卢的人,又或者是欧阳兴德府上早年的仆人…”慕容澈对站在一旁的寒风说道。
“是…”寒风领了命便退下了。
过了一天,寒风透过欧阳兴德府上的一个老丫鬟得知了南卢,只知道那人老家在宋都的一个小山村,十几年前,突然消失不知下落。
寒风将所打听到的全部告诉了慕容澈,慕容澈听说后,立马决定去那南卢的老家找他。
“你派些人这几天一定要保护好雪儿,你且随我去那人老家看看…”慕容澈说完便去准备马匹。
慕容澈和寒风骑了一夜的马才赶到那南卢的老家,此时,天已经微微亮了,下着薄雾,慕容澈隐约看到前面有个村名正背着柴火往前走。他便加快了速度,到他身边下了马,那人恐怕也是吃了一惊,吓得马上就跑。
“哎,老人家!”慕容澈还要照看马,眼看着他跑进树林没了人影。
“皇子,估计是山里人没见过外人,吓坏了…”一旁的寒风说道。
“嗯,我们去前面找个旅馆休息一下再去打听打听…”慕容澈骑上了马说道。
慕容澈和寒风找了个旅馆休息了一阵后,便又跑去村上打听。
这村上的人听说南卢,都分分摇头,说他已经多年未回来,只留了间草屋在那。
慕容澈和寒风照着村民们指的路,找到了南卢的住处,房屋外面显得很破旧。
慕容澈绕着那房子走了一圈,看样子是没人居住,不禁有些泄气。却突然被屋后面的一个洞吸引住了,这洞前面有茅草盖着,不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。
村民们说这房子十几年没住人了,但这洞的外缘摩擦明显,这其中定有猫腻。
慕容澈不禁思索,便钻了进去,寒风见慕容澈这样不经倒吸了口气,这堂堂六皇子竟然钻狗洞…
慕容澈进屋发现里面还算干净,摆在桌上的茶杯还留有温度,看样子是有人居住。
慕容澈突然听到柴房里有响动,立马跑了进去,发现是今天早上遇到的那个老伯。那人一见慕容澈立马想从后门逃出,被慕容澈一拉摔在了地上,那人见状不断求饶“放过我吧…我不会说出去的…!”
慕容澈见状,就明白过来了。
问道“你就是南卢?”
“公子,你就放过我吧,老身一条贱命不会给你们造成威胁的!”南卢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。
“我不是欧阳兴德的人…”慕容澈像他摊牌。
那人一听,猛的顿住,慢慢抬起头来望着慕容澈,说道“那你是谁?”
“我此次前来找你,是想让你跟我说说前丞相的事…放心,我定会保证你的安全”慕容澈缓缓说道,一股贵气自然流露。
南卢见他气吐非凡,定然不是凡人,思索了一阵,便将方面的事情和盘托出。
“当年,我在欧阳兴德府上当差,无意间听到欧阳兴德与帝师在讨论前丞相的事,因为前丞相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曾经帮助过我,我便留了个心眼,哪知这欧阳兴德和袁木是在一起合伙准备栽赃给前丞相,我吓坏了,便立马给前丞相写了封信告知他。
我深知要是欧阳兴德发觉了些什么,我断然是活不了的,就在寄了信后偷偷离开了欧阳兴德府上,这么些年,我怕欧阳兴德找到我,都不敢让村里的人知道我回来了,每天清早去弄柴火,到了深夜才敢烧火吃东西…”
慕容澈听他这么说,不禁有些动容,“你放心,等我将这件案子翻了,你就不用再过这种日子了…不过,这地方也不安全,你随我进府吧…”
“这…你是?”南卢问道。
“我是当朝六皇子慕容澈…”慕容澈回道。
南卢听说他是皇子,吓得立马又是磕头的,寒风便说道“别怕,我家皇子绝对会保证你的安全…你切是我们走吧”
慕容澈带着南卢为了不引人注意,在深夜才赶路出发,到了府上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到了府上,他就令人将客房收拾出来给南卢住下,并派了专人保护。他才松了口气。
等时机成熟再将这南卢推出去,眼下,这欧阳兴德和袁木肯定也坐不住了,他们一定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黑暗交易,他此番就要全给他查出来,让他们毫无翻身之地。
“寒风,你去调查一下欧阳兴德和袁木这些年都和谁有过密切关系,记住不要打草惊蛇…”慕容澈吩咐道。
“是,皇子,属下立刻去办…”寒风双手抱拳回道。
“好了,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…”慕容澈见他有些憔悴。
“没事,皇子…寒风必定快去快回”寒风回道。
慕容澈见他这样,也没说什么,便命他下去了。<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