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>“澜儿想做什么都可以,任卿蹂躏。”
姒微澜微眯起暗红的眸,表情有些邪恶,猛地拉开了晏景胸前的衣襟,里面还真是……又没穿……
“摄政王殿下,您这真是够凉快的。”姒微澜无语。
晏景仿佛听不出她的调侃,“脱光了更凉快,这样还是挺热的。”
“……”晏景为何如此不正经。
一阵乱撩,擦枪走火后……
姒微澜看他忍得痛苦,垂眸,“要不你让白味找个女人来吧。”
晏景顿时一僵,眸光复杂地看着她,“我是那种随便找个女人就能做的人吗?”
“但你早就到了这个年纪,本就该找个女人了,这样忍着不难受吗?”姒微澜意味不明地道。
晏景探究地看着她,想要看到她心底真实的想法,却是只能看到她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脸。“为什么不能是澜儿你呢。”
她心里还是没有他,没有一丝一毫,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吧。
“我不是人。”姒微澜抬眸,望进晏景的眸中,她能看到他的痛苦与情伤。
晏景在她眼中却是什么都看不到,只有一个血色的世界,天地间荒芜一片,死气沉沉什么都没有。
“不是你也不会是别人的。”晏景不想再看她的表情,拉着姒微澜坐起身后站起身离开。
“那你等我吧,我不确定你能不能等到。”姒微澜看着他离开,沉默了一下开口。
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还阳之前,她不会去喜欢任何人,因为不会有结果。阴阳相克,强行相融,必会死其一。
晏景的脚步一顿,“我会等你的。”
我这一生都是你的,就算没有结果也不会再有别人了。我也不需要你有什么回应,就像朋友一样的相处一辈子也好。
晏景的身影消失在视线,姒微澜垂眸,“晏景,你真是个奇怪的人。”
我活着的时候,怎么不与我说这些呢。
我不想进宫,你若与我说这些,我一定已经嫁给你了,那也不会被姒微雨视为阻碍她登上后位的绊脚石而惨死了。
如果你早些与我说这些,一切就都不一样了。如今这个境况,不过是在折磨你自己而已。
府中开着几朵雪色睡莲的清池,晏景“噗通”跳了进去,池水上层的水被阳光晒的微温,晏景便沉进了水下,顿时凉意包围。
泡了一会儿才觉得身体里地欲稍稍消减,窒息地感觉袭来才猛地出了水面。发丝微凌乱地贴着苍白的面颊,水珠从下巴滴落。
猛然想起掌心的伤还未愈合,便抬起手看着那浅黄的纱布,是痛到麻木了吧。怔怔看了好半晌才缓缓向岸边走去。
寝殿中,姒微澜看着浑身湿淋淋,脸色苍白的晏景,愣了愣,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你去泡冷水了?”
晏景看向她点了点头。
“你!”姒微澜顿时不知道说他什么了,起身将他拉到床边去给他找干净的衣袍,“你衣物放在哪里的。”
“在那边的柜子里。”<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