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妜看着专注酿酒的酒奴,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石椅上,用手支撑着下巴,眼睛不带眨的盯着酒奴看。百度搜索(飨)$(cun)$(小)$(说)$(網)XiangcunXiaoshuo.com
酒奴很不自在,停下手中的工作,转过头来看着夭妜,满脸的迷惑。
夭妜其实只是发呆了,突然觉得氛围有些不对劲这才回过神来,见着酒奴直愣愣的看着她,一时有些错愕。
“怎的了?”夭妜的嗓音有些沙哑,说不出的妩媚动听。
便是身为女子的酒奴也是听得一阵晃神,双颊微微泛红。
有些人真的是天生的尤物,无意中的一个动作都能叫人心跳加速。而夭妜无疑是个中佼佼者。
酒奴稳住动荡的心神,撇了撇嘴道,“我还以为姐姐是在看我呢。”说的好不幽怨。
夭妜愣了一愣,随后面色微红,“我......我方才发了会儿呆。真是抱歉啊。”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里头。
酒奴看得呆了,随后又笑出了声。夭妜姐姐好生有趣。
夭妜将酒奴拉到自己的身前,细细打量,“我还未好好问过你的事情呢。”
酒奴也不介意,笑了,“姐姐,我就是一个好酒之人,唤我酒奴便是了。”
夭妜这才醒悟过来,“原来你竟是在酿酒,真是了不起呀。”眸子晶亮的瞅着酒奴,真是越看越喜欢。
酒奴反而不好意思了,低声道,“姐姐谬赞了。酒奴就是弄着玩的。”
这时御诃走了进来,闻言一脸的哀怨,扑到夭妜的身旁,控诉道,“殓弋可是离不开酒奴的,冯听她在那里自谦。”这半个月天天被殓弋烦,好不容易得了空闲便跑来夭妜这儿偷闲来了。
酒奴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急切:“舅舅,义父来接我啦?”
御诃装聋作哑,就是不搭理酒奴,直把酒奴给急的。
夭妜推开手脚不安分的御诃,淡然的眸子里盈着水意,这御诃真是!!!当着小辈的面还对她乱来,然后,酒奴竟然是他的外甥女,这可把她吓到了。
“你怎么能把酒奴困在我这里?”夭妜略带不满道。
御诃面色不太好,一度欲求不满的样子。
酒奴到底年幼,不明白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,只是急切的看着御诃,那目光能烧穿人去。
御诃随手摆了摆,不耐烦道,“殓弋兴许还在门口堵着呢,你去吧。”就这么将碍眼的酒奴给打发走了,然后强势的将夭妜横抱了起来,无视夭妜的反抗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内屋。咳咳,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。
......
御诃将一件墨色的浴袍松松的披在身上,手里拿着乌骨梳给换了一身衣裳的夭妜有一下没一下的的梳着长发,或许该说把玩才更贴切。夭妜懒得搭理他,坐在妆柩前闭目养神,时不时小鸡啄米的点头。
直把御诃看得是兴致大发,同时心里也很懊恼。心里琢摸着难不成自己还没有周公那老头子魅力大?心里头异常不爽快。
夭妜睡醒的时候早已月上柳梢,虽然冥界看不见日月更替,也没有明确的时间观念,可是夭妜还还能感应到时间的流逝,这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。
夭妜饿的厉害,可是身子更难受,一脸幽怨的躺在床上盯着床帏发呆。
夭妜没料到足不出户还能听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。
乌榄神神叨叨的跟其他几个姐妹说道:“我方才从前殿路过,瞅见几个身着银甲的天兵将咱们的三皇子抓走了。”眸子里也布满了不解。要说这三皇子还是很好的,也没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,怎么就被抓走了呢?
乌怜闻言差点就要掉眼泪了:“三皇子怎么就这般命苦呢?”
三皇子自幼丧母,御诃又不是一个好父亲,对几个儿子的关心还没有一个陌生人来得好,乌怜以前是在三皇子的屋子里做事的,后来就被调了出来。
乌匀忙将她的嘴巴给捂住,小声道,“诶,这话可不能说出来,要被人知道,少不得又是一顿打骂了。”
乌匀和乌怜感情好,这才做出了这么一个举动。
乌怜泪眼汪汪的看着她,泪水怎么也收不住。
乌蚕轻轻叹了一口气,没发表任何意见。
乌榄是看不惯乌怜那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做派的,当即冷哼了一声就离开了。却忘了在得知这么一个消息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乌怜,还纠结了一番才说了出来的呢。
夭妜暗自思索了一番,还是没发现三皇子有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,眉头紧锁着,就这么入定了一般,一动不动的。
御诃进来就见到夭妜发呆的样子,一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你又在想什么大事儿了?”御诃笑问。
夭妜却定定的瞅着他,一眨不眨的,很是诡异。
御诃的笑意顿时僵住了,双手举起,再三保证道,“我可没做坏事。”
夭妜眉头还是没有半分的舒展。
御诃正想说些什么缓解这诡异的气氛,便听见夭妜道,“三皇子被抓走了?所为何事?”
御诃深深地看了夭妜很久,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“妜儿还是不要介入为妙。”
夭妜便不再多问,抿着唇不说话。
不过夭妜的肚子不争气,咕噜噜的叫了。
御诃伸手宠溺的揉着夭妜的头发,满意的看着夭妜烧红了的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