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央央很清楚,郑雨纤之所以有恃无恐,除开她身后的郑家,最大的倚仗,就是此刻那一朵明显来者不善的盛世白莲——冯雪惜。
我们据说倾国倾城倾男色的妆长官表示很不解,同样是女人,做莲花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!
她说过,没有当皇帝的八字,就别流一身夺嫡的血!
同样的道理,没有当女配的命格,就别长一张莲花的脸!
嘴欠是病,重病!
妆央央此话一出,郑雨纤面色一白,正待出言却是被冯雪惜抢先一步:“妆长官的意思,是不想玩,还是不敢玩?”
擦!女人可以没脾气但是不能没脑子!
他们a九连凶残第一温柔倒数第一的妆美人像是玩不起的人吗?
看着冯雪惜眸间隐隐的讽刺,萧楚只有一个想法:不作不死!
所以,他是不是该提醒一下人家,虽然同样是一杠三星的肩章,但妆央央跟她不一样!
美人杀器不仅仅只是一个谦称!
“冯雪惜,我说过,女人可以没脾气但是不能没脑子,想看我的戏,可以,拿脸来换!”话落,她胭脂浓烈的红唇邪肆一勾,视线一转落到600米外的标靶上,颇为慢条斯理道:“玩得起拼的是命,输得起拼的是脸,老娘一向不喜欢怜香惜玉,到时候要哭,记得滚远一些。”
“我不想脏了我的手,还要脏了我的眼!”最后一字落下,她纤长如玉的指尖甚是云淡风轻地划过扳机,明明还是那般一身慵懒不羁的恣肆,风流入骨,但那渐次浓郁的暗香里,却是多了一抹生杀予夺的漫不经心。
有些人,纵是敛妆懒画眉的优雅,骨子里,却是不差让人一眼臣服的颤栗。
妆央央,便是如此。
无视众人眸色莫名的诡谲,她略一转身,腰肢款款地走向一身冷感白大褂禁欲优雅的凉锦生。
步履间,那掩在作训服之下袅娜凹凸的身段尽显勾人入骨的妖冶之色,连浮沉不定的凉风里,都隐隐晕染了撩拨的暗香。
“凉医生,可不可以借你一样东西?”红唇略勾,她略一倾身,似是吐息如兰道。
那猎猎如花的明眸,此刻晕开纷繁水色泱泱,惑人心神!
在萧楚等人看来,这绝壁是调戏!
借东西就借东西,凭什么挑最美的!你敢说自己对人家没有不轨之心?
尤物美人在前,我们据说清冷凉薄禁欲优雅的军医先生却是不改一色,冷眸稍沉,他冷冽的声线里略多一抹勾人的喑哑:“想要什么,自己拿。”
勾^引!十足的勾引!
据说厚颜不矜持的妆长官嗅着那人身上月掩微凉的碎雪之息,很是淡定道:“不许耍流氓。”
这样的粗活,自然是由她出手!
拈花一色的明眸无声一眯,某女指尖甚是玩味地勾住他严谨优雅的领带,近乎撩人入骨道:“听说,男人的领带,只有自己的女人可以解开,你不会要我负责吧?”
萧楚:……
到底是谁比较吃亏!若是这位骨灰级男神看上他a九连的美人杀,算他直男的尊严是弯的!
男人可以敷衍但是绝对不能肤浅!
若非是考虑到某女的凶残,萧楚真的想说一句:自作多情是病,重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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