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忍住一脚将之踹到永远x不举的冲动,我们据说心无止境作无止境的妆长官阴测测一笑,尔后甚是耐人寻味道:“不错,日后若是狭路相逢不能力敌,你的嘴巴也能让你留一个全尸。”
章铭岑:……
擦!他怎么觉得某长官更想说的是死无全尸呢?
无视章铭岑一脸c蛋的僵硬,妆央央胭脂浓烈的红唇无声一勾,颇为暗示性道:“希望接下来,你们不会玩不起我的规矩。”
“报告!长官你是不是对我们有偏见!”周寂宁终是忍不住,厉声低吼道。
话落,此间气氛一刹冷凝,陷入诡谲的寂静之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妆央央眉梢略挑,似是漫不经心道:“偏见,何以见得?”
“长官的意思,似乎是根本就不想把我们留下,你说过,你的规矩,就是为了淘汰新人。”周寂宁眸色沉沉道。
“逗你的,你也信?”
此话一出,她拈花一色的明眸颇为危险地眯了眯,尔后颇为暗示性道:“年轻人,女人的话,除了爱你是真的,其他你都可以当是放屁!”
周寂宁:……
当初是谁说在a九连谁也没有放屁的资格!
言罢,见周寂宁一脸不忍直视的僵硬,妆央央禁不住扑哧一笑,是真的笑出声,那明媚如画的眸子,都是晃眼的味道,无声晕开纷繁水色泱泱。
“我说过,在这里你只有一次把自己活成人的机会,这里是战场,更是地狱,如若不狠,将来面对真正的生死对决,只会死无葬身之地,连骨灰盒一并省了。”
话落,她眉梢略挑,随手撩了撩顺着腰际倾泻而下的长发,近乎一字一句道:“而国家,还要为你们的愚昧和怯懦买单!抚恤金这种东西,坏就坏在,它在死亡面前没有任何立场和理由!”
擦!到底谁的刀长在嘴上!
这样的女人谁接手谁造化七七四十九级浮屠!
周寂宁不得不说,美人杀器,名不虚传!
“现在,你还觉得我对你们有偏见吗?”
“报告长官!没有!”周寂宁甚是掷地有声道。
此刻,在场之人只有一个想法:在a九连生存下来的第一法则,应该是学会闭嘴!
送走这位煞神一切好说!
很好!钢铁一样的团结就是在适当的时候一致睁眼说瞎话!
很是意味莫名地低笑一声,妆央央甚是讳莫如深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话落,她径自转身离去。
月黑风高夜,要不要顺便去看看那一位凉薄优雅禁欲十足的骨灰级大美人?
对于辣手摧花这种事,她一向比较喜欢雨露均沾。
再者,她既然放了话,自然是不能食言?
嫌弃她守身如玉处女病?她就一万种姿势耍流氓给他看看!
所以,我的妆长官,你确定自己是一时兴起而非是蓄谋已久?
上楼之际,却是在拐角处与萧楚迎面遇上。
“央央,这么晚你还不睡?”萧楚从天台晾完衣服下来,倒是没想到会碰上妆央央,若是以往,这个女人早就在床上躺尸顺便玩cs大杀四方了。
许是兴致不错,某女大方原谅了萧楚那一声甚是影响她总攻气质的央央,很是无良地眨眨眼,据说一脸明媚嚣张的妆美人颇为一本正经道:“自然是,窃玉偷香。”
直到妆央央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道转角,萧楚才渐渐回神,尔后后知后觉:窃玉偷香!
若是他理解无误,她家妆美人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的意思?
而对象,排除了与她同一层的木清予,就只有那一位军总第一男神凉锦生!
擦!他是不是该准备给某女收尸了!
凉锦生的宿舍就在妆央央的隔壁,晕黄斑驳的壁灯下,她才发现,曾经略显老旧的木门已经换做了白色典雅的镂花木门。
悄无声息地推开门,一眼所见,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风格。
不似军中一切从简的单调,此间可以说是圣殿一般的典雅,白色的主色调足够严谨,象牙雕花的床柱之上浮刻着繁复的花纹,金属冷感的吊灯似是死神之眼,而最里间,白色的帷帐取代了原先的墙面,隔开虚空冷寂,庄重之中,透着隐隐的神秘感。
若非是空气里隐隐的蔷薇香,她几乎是要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。
不就是一间宿舍,至于如此大费周章?津贴不用纳税吗?
当然,这也侧面印证了她的猜想,凉锦生,不可小觑。
暗忖之际,身后一人慢条斯理道:“妆长官深夜来此,难道是看病?”
他的声色一如本人,凉薄如雪,冷冽中,却是透着一抹勾人的喑哑。
看病?你tm才有病!
只是,转身之后,某女一脸不矜持的明媚嚣张却是一刹定格。
一身白大褂清冷凉薄如是隔花逆水,步履间,似是闲看烟火浮生的淡然,深眸冷寂如渊,在那银质勾花的冷光镜之后,轻易吞噬人心一般。
明明是红尘不扰烟火不侵的天人之姿,却偏偏,比之暗妖还要撩人入骨。
妆央央自诩资深颜控,说是骨灰级也不为过,她身边刑月关木清予之流也都是货真价实的国民级男神,而今看到凉锦生,她不得不说,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是有些不够用了!
想到自己的目的,据说厚颜不矜持的妆美人红唇略勾,腰肢款款地走至那人身前,一手扣住他清瘦的腰退至那象牙镂花的床柱前,尔后长腿一撩,确认自己的腿咚姿势百分百标准之后,她明眸一弯,倾身之际在他颈侧吐息如兰道:“有没有病,需要你亲自查验。”
对于耍流氓,妆央央绝对算得上是天赋异禀。
妆央央此话一出,凉锦生却是云淡风轻不改一色,禁欲男神,名不虚传。
见此,某女自然是无耻不手软,她s区颠倒众生撩杀天下的美人刀出手还能如此坐怀不乱,说出去她还怎么做人!
眉梢略挑,她胭脂浓烈的红唇若有似无地在他颈侧烙下浅浅一吻,而那纤长如玉的手,顺着腰际往上,已经悄无声息地解开了那严谨冷感的白大褂。
“凉锦生,要不要做我男人?”
冷香馥郁间,也不知是谁的呼吸,乱了。
只是,当妆央央拼了矜持将那人的白大褂拉下之际,却在看到他肩章的那一刻,所有的悱恻缠绵尽数化作一声卧槽!
上!将!
擦!踢到铁板了怎么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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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们一定要多多评论多多冒泡哦,一人码字手冷,需要你们暖暖(づ ̄3 ̄)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