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时后,作训场。
当我们据说美人杀器的妆长官腰肢款款姗姗来迟之际,作训场已经是剑拔弩张硝烟一片。
一切,意料之中。
拈花一色的明眸浅浅一眯,她视线自前方泾渭分明的一众军装男女身上一掠而过,红唇略微一勾,似是漫不经心道:“一个不少,恭喜你们过了第一关。”
只是,谁来解释一下,那一身冷感白大褂禁欲优雅,站在烈烈天光下却是不掩皓月零花之色的骨灰级大美人是怎么回事!
“萧楚,我此前下达的命令,有说集合军医也要到吗?”
闻声,萧楚略一低眉,一本正经道:“报告!妆长官你也没说让人家不到。”
见此,某女颇为慢条斯理地整了整头上的贝雷帽,标准的向右倾斜30度,此刻她及踝的墨发尽数绾起,没了那般慵懒的漫不经心,更多了一抹属于军人的严谨冷厉,然步履间,那天纵妖娆一色的风华,却是一分不减。
走至众人身前站定,妆央央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到此前那眉目桀骜的男兵身上,颇为玩味不羁道:“我想,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,第一天报到就在此寻衅滋事是怎么回事?我a九连的脸,不是谁都有资格丢。”
妆央央此话一出,那人眸色一狠,正待上前驳论,却是被他身侧一眉目如画气质出尘的女兵拦住。
见此,妆央央胭脂浓烈的红唇邪肆一勾,眸光一转,无需多言萧楚已经先一步出声道:“似乎,是与a一连的新人有过节,如今狭路相逢,自然是眼红。”
“萧楚,在这里看新人的戏,难道你不脸红?”某女颇为意味深长道。
a一连,很好!
萧楚:……
擦!下次再学不会闭嘴算他直男的尊严是弯的!
默默看一眼那几位笑得一脸无良作壁上观的禽兽,萧楚只有一个想法:“狼狈为奸!”
暗忖之际,某女已经款款走至前方,明眸微阖看了看不远处列队整齐的a一连,再看看眼前泾渭分明明显不对付的军装男女,随手一勾,凉凉道:“萧楚,让a一连的那人过来,我想跟他谈谈。”
妆央央的话外之音萧楚自然是明白,略一颔首,他一个笔挺且标准的军礼,一本正经道:“是!妆长官!”
话落,他稍一转身,跑步向着a一连连队的方向而去。
2分钟过后,萧楚已经折返,在他身后是同样军装笔挺的两人,一颀长优雅疏朗如玉,眉目间隐隐可见冷厉之色,肩章上是庄重严谨的一杠三星,至于另一位,眉目冷峻身姿修长,却是多了一抹邪痞之色,似纨绔,似张扬。
前者,是a一连的最高长官,至于后者,若无意外,自然是那据说素有过节的某人。
“听说,你看我a一连的人不顺眼,所以顺手替我调^教了一二?”妆央央看着那人,颇为漫不经心道。
闻声,那人似是有些摸不准,下意识看了看身侧的长官,尔后眉梢一挑,理直气壮道:“报告!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,不属于连队的范畴!”
擦!够硬气!够男人!
当然,萧楚觉得这个人更像是活够了!
妆央央是谁?悬在s区上方的美人刀,绝对的红颜杀器,谁见都要退避三舍的冷艳嚣张女流氓一枚!
目测此人是新兵!
放肆,十足的放肆!
嘴欠,绝对的嘴欠!
看着那人一脸理所当然,妆央央似是凉凉一笑,尔后转向自始至终都静默不语一脸漠然的某人,眉眼弯弯道:“月关,你手下的人似乎是不懂我a九连的规矩。”
“既然不懂,还请妆长官不吝赐教。”那人声色一如本人,清雅如玉,却也不失冷冽肃杀之色。
闻声,在场之人只有一个想法:奸情!百分百的奸情!
如此纵容,不说是他女人都说不过去!
月关,刑月关,a一连的最高长官,也是s区公认的煞神,看似门阀书香里走出来的公子,天人如玉,却是血雨腥风里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杀神,真正的,千里不留行。
若说美人杀器妆央央在s区还有所忌惮的,唯有此人。
刑月关如此一说,妆央央自然是笑得一脸嚣张,眸光一转落到那一脸不服邪痞之色更甚的新兵身上,她似是玩味道:“我a九连势单力薄寡不敌众是不错,但是也没沦落到是个人都可以在此打脸的地步,该怎么做,不需要我教你吧。”
萧楚:……
势单力薄?寡不敌众?
擦!他要不要提醒一下当初是谁恃强凌弱不要脸,在演习的时候直接团灭了人家!团灭!
妆央央此话一出,萧楚蓦地有了老脸一红的感觉,她没脸但他a九连的人还要做人好不好!
只是,那位疑似纨绔的新兵明显是不懂审时度势,真把某女当做除了脸一无是处的摆设,甚是无所谓道:“这位长官似乎是听不懂,我说了,这是我与他的私事,与你何干?”
纨绔子弟万年嘴欠且狗眼看人低的毛病一点没变!
此刻,萧楚只有一个想法:“大抵女流氓今天要不矜持地玩死人不偿命了。”
闻声,妆央央胭脂浓烈的红唇略微一勾,尔后甚是无奈地摊手道:“月关,不是我不想手下留情,你也看到了,条条大路通地狱,明明谁都有份,有人却是喜欢自己找死!”
跟她呛声,还真是不作不死!
难道不知道她有一万种姿势让他知道什么是夹起尾巴做人!
与她何干?她a九连的人就是屎,也轮不到他来嫌弃臭不臭!
似是讽声一笑,妆央央颇为漫不经心地走至那人面前:“新来的?你似乎是对我a九连有什么意见,别说我不给你机会,说说看,你与他究竟是有何过节?”
“我说了,与你无关,再说,你也没资格。”那人甚是硬气道。
见此,据说厚颜不矜持无耻不手软的某女似是玩味一笑,尔后啧啧有声道:“资格?你动了我a九连的人,说谁没资格?年轻人,说说你的名字。”
“看来,这位长官还算是审时度势,知道怎么做人,不能招惹不该惹的人。”那人邪痞一笑,近乎一字一句道:“北宫南。”
话落,他眉梢斜斜一挑,尔后吹了一声口哨,轻佻道:“长官,该怎么做,不用我教你吧。”
只是,他脸上那嚣张的笑却是一刹僵硬,尔后定格在扭曲的瞬间。
“抱歉,老娘只是不想教训无名之辈,脏手,还掉价!”至此,她略一顿住,拈花一色的明眸颇为危险地眯了眯,尔后慢条斯理道:“不过我不介意教教你怎么做人。”
话落,据说红颜杀器的妆美人侧身一转,颇为凌厉且土匪的一脚随之落下。
什么是冷艳嚣张涨姿势!一脚见分晓!
“有人说话跟放屁一个道理,有人说话跟拉屎一个姿势,连狗都知道不吃自己的,我也没指望你会吞回去,但该算的账,不能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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